打金枝是山西梆子的看家戏,随着中国古典音乐淡出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国戏曲这一从汉代就开始了具有教化意义作用的音乐,正从普通大众的视线里消失,看戏听戏本来是广大农村人在农闲,祈求风调雨顺,庆祝丰收的最佳娱乐方式,正在变成厅堂高雅之乐,形成曲高和寡的局面,更别说在年轻人中间产生影响力了,就连了解与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少,何谈让年轻人喜欢他,爱好她,只是贴了一个无形的标签,老掉牙的呓呓呀呀的也不知道唱点什么?

过去三里五村总是在开春的时候,夏天锄完地要赶交流会的,大戏是不能缺少的,总是人山人海,说明当时文化的匮乏,我们在改革的过程中,接受着新的事物,一种好奇与猎艳的心理也导致了我们对传统文化的断层与抛弃,总认为外来的音乐是高雅的,就连外国人的街舞都当作了神圣之品了,更别说提起嗓子能唱个美声,能唱个歌剧者更了不起了,有些媒体人总是把那些个所谓唱歌剧的世界最高音者,拿出来卖弄,自己祖国创造出来的黑头那个调门低过他们,花脸演员从来不会出现在这些媒体人的笔下,更不会引起他们的主意,在台台上能唱那么几个歌者,让小年轻们总是尿裤子般地神经元不停地传电,刺激着四肢如同吸毒了一样的抽搐,我们的宣传部门有时其实要负责的,在坚守阵地时不仅仅是个政治,文化不是说是血脉吗,我们的血可不能让别人换了呀,换了就成了转基因食品了,到那时我们就可能不是“中国人”了,哎给戏曲留出一片天来吧,需要每一个中国人的爱待,因为他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我们也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还有戏里戏外话人生。

清晨的阳光没有照进办公室,最近几天,天总是阴沉沉的,上班的路上飘落着几朵小小的雪花,人们常说春雨贵如油,这一冬天没有下雪,这每一场雪都是值钱的,都是对生命最真诚的呵护。在收拾整理昨天剩下点的工作,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由于最近一直关机,一般人都找不到自己,“我是阿青的外父,小钮你下来一趟吧,有点事。”让人难受的婚早结完了,前两天孩子也生下来了,心里有点咯噔,找我何事,我们最近一直没有联系呀,都找到家门口来了,下去吧,没法,人家开车来一趟也不容易。哎,原来是坐月子弄了点别扭,让我去解劝,说了一堆的事情,哎,月子里是最容易产生矛盾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这其中的缘由,当然有阿青的错误,一些问题也走进了死胡同,具体情况不去分解,也不想分解,太累人了,当女婿的同志们多吃苦吧,要照顾好媳妇的心情,更要让两个妈妈都过的去,更要把双方摆的平,这个圆场只有自己去解,更不能犯糊,说白了就是风箱里的小耗子,也许自己能力有限,只用小,就算是只大老虎,又能如何,往往就是以小见大,小事还没弄明白哪,何谈大事哪,大是大非估计谁也提着心哪,操着心哪,大老虎还能与媳妇辩清理吗?

打金枝这出戏正好说的是皇家女儿挨打的事,由家事上升到国事,牵涉到国本的事,这江山到底是谁挣来的,这在封建社会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就上升到大是大非面前了,谁又有聪明去化解这一打老婆的事哪,能做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哪,如果真如金枝女那样任性,斩了自己的夫君,动摇了保国忠良的心,就有可能危及社稷,到现在为止人有人会说一个戏子,看不起唱戏的来,戏子就真正做到了,小故事解决了大问题,一出打金枝演出了人世间普通人的生活,处理好了就是一件和美的事,处理不好了由小事就引发大事情了,在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面前,夫妻间相处,最终还是落在了唱词上尽是糊涂理,糊涂蛋遇上了山药蛋。

三舅曾经评价过打金枝,不就是个打老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是因为他当官为宦,与一个小巧的女人搞欢喜,当然是件小事了,因为舅妈没有生下男娃,可见在中国人眼里男人是多么重要的,可惜苦了女人,自己也差点因为父亲的不喜欢做了炕板子下的死鬼。因为计划生育的原因,现在没有男娃子的家庭总是在说生了闺女三辈低,我不知道这个错误的观点从哪儿来的,从全国来看都是男方掏钱买房,给待客钱,这哪儿低了?

唱词里也有嫁到民间是民妻,俗流同样说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乞丐跟着挨门打狗。在彼此间都觉得痛苦与无奈时,又该做怎样的一种选择,难道说离婚就如此时尚吗?老话有这样一个说法嫁一家不如守一家。现如今没个十万二十万的钱是娶不回老婆的,有些人绷架的很凶,可能早不是原装的了,外父也曾与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管谁说,我不认同生女娃子三辈低,别看自己也生了闺女,倒是娶媳妇只有一百一没有九十九这句话是真理。

打金枝不仅仅是一出戏,她蕴含量着丰富的夫妻,亲翁间相处的哲理。让我们热爱戏曲,热爱生活,更要经营好婚姻与生活,更不要因为小事而在人生里留下了缺憾,有时我们都伤不起,人生如戏,有时人生也如梦,千万不要让人生成为一个泡沫,但愿外母娘都像国母一样通情达理,外父都像唐王一样胸怀坦荡,两口子不能说做到门当户对吧,最其马也要不相上下,生活是最好的老师,让我们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快快乐乐的生活!

山西梆子打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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