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剧《孔雀东南飞》汉末,芦江府少吏焦仲卿,娶村女刘兰芝为妻,进门后,夫妻相敬如宾。惟焦母以兰芝为小家女,不顾其感情之好歹,终存憎恶之心。兰芝虽勤耕力织,也未能得到焦母之谅解。只有含泪饮泣而已。

一日,兰芝与东邻女罗敷等,同去陌上采桑,适卫氏县三子张三郎,游经是地,羡兰芝美,遂加轻薄,仲卿来,将三郎斥退。带兰芝回。

焦母既存习恶兰芝之心,故意藉端噪骂。因寺芝夫妻迟归,漫加辱骂,仲卿及妹皆为辩解,一场风波,始得平息。

三郎在陌上虽被仲卿斥退,犹终不能忘情,乃买嘱媒人王婆,从中挑拔,使焦母逐去兰芝,以随其愿。王婆唯利是图,因而乘间向焦母进谗,焦母愈加决心逐去兰芝。

旧俗于月之十九日,为“下九阳会”,妇女多聚欢度乐。是日,仲卿兰芝都到罗敷家园赴会。正在欢庆之际,焦母持芦江府文书,来催仲卿去芦江,并逐去兰芝。仲卿迫于母命,无法挽回,乃至长亭泣别,并约互不嫁娶,以待后会。

兰芝回母家,三郎探悉,遣媒人求婚,复遭兰芝所拒,三郎老羞成怒,知新安府第五子,貌丑而有势,当未婚,求其父向磨擦安府举荐兰芝。新安府入耳而待待,即令卫氏县前往作伐。强到刘家下聘,约日迎娶。兰芝乃作书告仲卿,促其来会,并商应付之策。罗敷即邀陈登带书至芦江府,仲卿接书后即与陈登星夜弛回,但因路远,仲卿未到,而卫氏县已带执事来,兰芝盼仲卿未至,决意离家,投溪而死。仲卿来,得兰芝死讯,也悬树以殉兰芝,村人将其合葬。

[考释]潮剧本系根据京剧本移植。故事见汉乐府《孔雀东南风》。京剧有两个同名剧本,一为欧阳予倩编剧(载《京剧丛刊》),一为柳倩编剧,北京出版社出版。

编剧:谢吟。50年代,源正潮剧团演出。

孔雀东南飞(电影本)

后汉建安年间,庐江府,太守衙书吏焦仲卿,孝顺忠厚,娶妻刘兰芝,恩爱异常,结婚三载,迄未生育。焦母不欢,借故怪责兰芝,百般虐待。仲卿有妹月香,看不过眼,屡加缓颊,此情此景,兰香逆来顺受,未敢向夫君怨言。仲卿微有所闻,暗中安慰兰芝。

一天,兰芝兄长刘洪赶来报母病倒,接女回家待疾。焦母留难,限三日回来,兰闻母病心急如焚,颔首告辞。

兰抵娘家,见母病重,延医疗治,衣不解带,亲待病榻,寸步不离。刘洪则花天酒地,不理母病。兰见兄不良,珠泪暗弹,刘母经服药后,病势暂有起色,惟因三日期限已过,母未痊愈,因此不忍离去,付挂虑焦母严限,惊急万分。刘洪醉态朦胧,且带太守公子朱史同来,兰避不及,朱惊其艳,向洪探问,存心占兰。

三日后,焦母未见兰芝返家,认为有意抗命。仲卿办案归来,询及兰芝,触起母怒,骂兰目无尊长,越限不归。仲向母告罪,往刘家带兰归。仲出,媒姨柳大娘来,焦母命物色对象,媒荐秦孝廉之女,焦母存心逼子休妻。

仲卿接兰归,向母请罪。母怒责兰,只善媚夫,不孝不贤,三年不育,犯下七之条,遂令仲卿写休书。

兰被迫归家,至长亭,自忖无颜见母,拟一死了之。仲卿兄妹赶到,劝兰暂居母家,兄妹尽力劝母回心。兰虑家婆成见太深,仲誓以死争,倘回天无力,一死殉情。

兰归家瞒母佯言待病,母疑,哭诉一切,母怜之令安心暂住。为料一复一日未见仲上复简。刘洪受朱威胁,且以妹被休,正中下怀,迫妹改嫁朱家。兰誓死不从,经兄威迫,兰芝再嫁消息,传入仲卿之耳,气愤填胸,误兰变心,赶来刘家,追问究竟,方知误会。

仲归家劝母,母言已聘秦罗敷,不日迎娶,仲叩首流血,声言如不迎归兰,必生大变。母坚不许,仲知无望,与母口角。

兰至夜不见回音,知已绝望,拟自尽而为母所阻。翌日,出嫁之前,兰受包围,寻死不能,由人摆布,洞房之夜,以死存节。仲以母不听苦劝,留书出走,赶来见兰,以图最后一面,至朱家,见兰自缢,抚尸大恸,旋被朱家赶走。

仲万念俱灰,死志益决,慢步长亭,旧地重游,感慨益深,解带上吊,焦母与妹寻至,见状惊哭,人死不能复生,焦母自悔,夫妻合葬亭畔,在天不为比翼鸟,在地亦为连理枝。

[考释]编剧何亦曾。60年代,香港新天彩潮剧团演出,万声影业公司摄制。

潮剧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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