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蓿菜,曲曲菜,红荆,芦苇等,是黄河口这片土地上的标志性植物。吕剧的灵魂就藏在这些植物的基因里。30年前我在广饶编写文化志,采访一些文化老人时他们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这些“植物”的名字。
提到吕剧和时殿元,老人们说的最多的也是:时殿元是个逃荒要饭的孩子,是他与崔兴乐把“座唱洋琴”改为“化装演出”等。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真,是朴实。遗憾的是这20多年来,我所看到的一些关于吕剧的资料却是写的很“花哨”的,这是与浮躁,名利的思想在作怪,也是良心的缺失。我很爱我的这些文化史料,它是在一个纯净的年代里产生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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