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在西北农村待过的,都知道炕在农村的作用,在西北农村,没有炕是不行的,人们正是有了炕,才度过了那寒冷的冬季,有了暖暖的人情,西北人的豪放就象那热炕一样,给人一种憨厚和朴实,本来就热情四放的西北人更是有了骄傲的资本。
炕的朴实是由于它的就地取材和使用上的随便,没有什么珍贵的燃料,就用乡下最简易的材料和燃料,炕眼就是熏地黑黑的,却也依然是奉献着热情,给农民们无限的安慰,他的朴实就是我们西北汉子的性格。
而产生于西北的秦腔呢,就象西北的炕一样永远深入了人心,哺育了西北的憨厚民情,秦腔 也是朴实无华的,就象炕一样,就地取材,西北人离不开炕,也离不开秦腔,因为这是我们文化的根。之所以南方人受不了秦腔,就是他们也受不了炕,所以南方有秦腔那是很难接受的。
在一个严重西化和城市化的时代,由于各种原因,炕在城市已经失去了,它仅仅是在农村出现和发展,而西北城市在失去炕的同时,也抛弃了秦腔,秦腔现在只有在农村才有市场,而那些在城里待着的城里的西北人,在尽情嘲笑着曾经哺育过他们的炕文化,炕成了落后的代名词,所以秦腔也成了落后的代名词。在城里,由于远离了炕,所以很多人远离了秦腔,而我们这些曾经以炕为襁褓的人却忘不了,受到了很多人的嘲笑,但是我们坚持的却是我们的根。城里没有了炕,而我们现在的农村,炕也在消失,年轻人不爱炕,老年人离不开,就象秦腔一样。
我们的秦腔经历了许多辉煌和磨难,现在在面临一个严重的挑战,我无法想象它在往后的地位,因为就象我无法想象炕的地位一样,城里有的炕是一种严重的变体,已经失去了原来的作用,就象城里的秦腔一样,我们终究怀念我们朴实的炕,朴实的秦腔。因为那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文化和根。
现在所谓的秦腔的改革就象对炕的改革一样,对不喜欢炕的人介绍炕的作用,对不了解炕的人推荐炕,而且在有些人看来这就是对炕的宣传,其实他们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喜欢的人永远也不喜欢。而且他们就在四处宣传他们对炕的普及,这样的做法,在他们看来很成功,却对真正喜欢炕的人视而不见,不关怀他们的感受,以为他们的努力就是对炕的贡献,其实是一相情愿的想法。
研究院的所谓新剧新戏的做法就是对炕的改革,改革的一点也不实用,成了展示的样品,就象没有炕眼的炕,就是给人看的,给领导看的,看完,再评个奖,其实老百姓怎么知道这是炕,而且老百姓也不认为这是真正的炕,而所谓的改革者呢,却在办公室里想着改造另一个炕,就是给上面看的炕,就看看而已,并且在媒体再宣传,就是对炕的普及了。改革者所谓的炕,没有人能用,他们就雇几个人坐在上面,拍个照,这就是炕了,试问,这样的炕,城里人,人家就不用,而你有无法给真正爱它的普及和服务,你想再好的炕有何用。
我们真正爱炕的人,就是对一种我们优秀文化的怀念和依恋,而我们对那些改革炕的人说什么呢?我们现在在一个高度发展的社会里维护着炕的文化,我们就是爱秦腔,他的深厚的底蕴永远在我们心里,尽管城市化和西化的来临让我们也面临失去炕的危险,可我们在心里,永远地爱炕,我们永远爱秦腔,我们要教育我们的子女,我们曾经的炕是多么辉煌,我们的秦腔是多么优秀的文化,我们在睡着西梦思的同时,我们的心里永远要有我们的炕。永远要有我们的秦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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