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曲舞台上度过了大半辈子的我,早年曾是言派声腔的推崇者。记得年轻时吊嗓练唱,我就爱听爱学言老先生的《卧龙吊孝》、《上天台》、《让徐州》等名段。但我同言门老辈,素无交往。不想数十年之后,我却与言门第三代相逢相识,结下了传奇式的一段忘年交。这位京剧世家的名门之后,竟会随我学唱了多年的越剧“徐派”,这不能不说,既阴差阳错,又颇有缘分吧!
随后不久,又是天时地利人和等诸多缘由,小言又象蓄势久待、羽毛初丰的劲鸟,蓦地扑楞楞飞回他祖辈栖息扎 根的苍劲大树。这一飞犹如鹏鸟展翅,纵横蓝天。我为越剧界少了一员文武兼备不可多得的俊雅男小生而惋惜;但更为一脉真传的言派艺术得以发扬广大而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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