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茅威涛擅演男人,把一个个男人演得帅到极致,引得无数女粉丝为之神魂颠倒,称她为“爷”。茅威涛说自己其实也有喜欢的男星,“我曾经做梦梦到和三浦友和在松花江上滑冰,还梦见过和吴彦祖一起骑马;前一段还不停地看《来自星星的你》的都教授;不过我心目中最大的帅哥,还是《燃情岁月》中的布拉德·皮特。”她不仅喜欢这些男人,还学习他们,比如在《梁祝》中,她借鉴了张国荣的《倩女幽魂》;在《汉宫怨》中,她学焦晃演话剧时“耍帅”的范儿。茅威涛说,自己在舞台上塑造的,其实是自己以及所有有着高级情感追求的女性心目中理想化的男性,“我渴望用自己女性的身躯,去寻找魏晋时期嵇康时代那种男性的情怀与风范。”
茅威涛饰阿炳
秘密一,曾想当个跑文艺的记者
年轻时的茅威涛,就是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她从小就是话剧迷、电影迷,喜欢看各种演出、画展。家住桐乡的她,曾自费跑到上海看戏,把当时的好戏一个不落的都看了。她还跟着搞电影的朋友去看电影,“混”到最后居然弄到了电影公司的内部观影证。她读王朔、读三毛,读海子的诗。如今她尽管身兼数职,既是名角、是团长,也是妻子、是母亲,每日忙碌,但依然保持着阅读的习惯,最近在看蒋勋的《孤独六讲》和林语堂的《苏东坡传》。她还喜欢上网,常在微信微博上和朋友、粉丝互动,就连她八十岁的老父亲也受她影响上网玩起了微博。
茅威涛说自己当年喜欢越剧,就是因为单纯的喜欢,“就像现在很多人迷《来自星星的你》中的都教授一样,我那个时候把越剧《红楼梦》全本包括老太太贾母的演唱都学了下来。”后来真的学起戏来,吃很多苦,还要跑码头、走江湖,她有时也觉得“这真不是人干的活!”曾经她也有过退缩的念头,她说自己曾经想当个跑文艺的记者。然而,“舞台的魅力太大了!”她离不开。而且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要不然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最开始唱戏勒头,她觉得头晕恶心想吐,为了让自己尽快适应,她竟然整宿睡觉时都勒着头,结果第二天起床整个脸都肿了。为了练手指的造型,她把手指头系上绳子整晚固定成一个状态,结果整个胳膊都动不了了。为了适应戏装靴子,她一直穿着走到哪儿都不脱下来,结果把两只脚都扭伤了……后来她为了丰富自己的表演,还学昆曲、学京剧,学川剧,吊着沙包走圆场,弓着脚坐45分钟,苦练各种扎实的基本功……如今,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茅威涛回顾自己在“小百花”的三十年,做了七年演员队队长、八年副团长,十五年团长,她说,越剧之于她,早已从最初的兴趣爱好,变成一份职业,一份使命和担当,“是我自己的生命解读”。
秘密二,心目中最大的帅哥是皮特
舞台上的茅威涛擅演男人,把一个个男人演得帅到极致,引得无数女粉丝为之神魂颠倒,称她为“爷”。茅威涛说自己其实也有喜欢的男星,“我曾经做梦梦到和三浦友和在松花江上滑冰,还梦见过和吴彦祖一起骑马;前一段还不停地看《来自星星的你》的都教授;不过我心目中最大的帅哥,还是《燃情岁月》中的布拉德?皮特。”她不仅喜欢这些男人,还学习他们,比如在《梁祝》中,她扮演的梁山伯就借鉴了张国荣在《倩女幽魂》中的感觉;在《汉宫怨》中,她也学习了焦晃演话剧时“耍帅”的范儿。茅威涛说,自己在舞台上塑造的,其实是自己以及所有有着高级情感追求的女性心目中理想化的男性,“我渴望用自己女性的身躯,去寻找魏晋时期嵇康时代那种男性的情怀与风范。”
然而,她的丈夫郭晓男最初打动她,却是因为否定了她的“美”。1994年,年仅32岁便已经荣获梅花奖“二度梅”的茅威涛办个人专场,业界一片美誉。只有当时来看戏的郭晓男说:“你演了八个角色,但我看到的只有一个‘美小生’。你让我看什么啊?”这一句严厉的棒喝把茅威涛弄晕了,但也让当时处于渴望突破自我、以及思考越剧革新的焦虑中的茅威涛找到了希望。
秘密三,越剧伉俪吵架靠女儿调解
其实,郭晓男本来就是茅威涛十分欣赏的越剧导演,她以求才若渴的态度请郭晓男给自己排戏。
原本对“才子佳人”的越剧并不感兴趣的郭晓男起初拒绝,但最终拗不过茅威涛的诚意和执着,“她和她们团里的一个人非要请我吃饭,说让我给她排戏,我不答应,结果她就眼泪汪汪的,搞得饭店老板都过来打抱不平。”郭晓男回忆道:“我骗老板说,因为要结婚不给女朋友买彩电所以女朋友闹意见了,老板还劝我就给她买彩电吧。后来答应给她排戏,又到饭馆吃饭,老板见茅威涛高兴了,还对我们说:‘看,买了彩电就好了吧!’”
于是,在郭晓男的导演下,便有了请金星编舞的《寒情》,有了让茅威涛剃了光头的《孔乙己》,有了让很多老戏迷惊叹“这还是越剧吗”的《江南好人》,以及最新的《二泉映月》……越剧不再只是“才子佳人”,而有了知识分子的哲学思考和社会担当;茅威涛也不再只演人物的“美”,而是要演人物的“魂”。茅威涛说在演《孔乙己》之前,别人管她叫“表演艺术家”她会不好意思,但演完《孔乙己》之后,“别人叫也就叫了”。
郭晓男说:“我要做的是面向未来观众的戏剧。”茅威涛思考的,也正是如何带领小百花开创未来的新格局。正是因为这份共同的艺术追求,让他们走到一起,成为文艺界最令人称道的伉俪。茅威涛说,“我原来的性格因为受传统教育影响,比较正统;而郭导的性格自由不羁,想说就说,想骂就骂。我遇到他,就像梁山伯遇到祝英台,被祝英台性格中‘放飞自我’的率真性情吸引和打动了,我的心灵也被郭导给解放了。”不过茅威涛也“抱怨”道:“但如今我俩年纪大了,本以为应该齐眉举案、相敬如宾了,但他性情不改,我俩在创作过程中依然会为不同的想法而争得面红耳赤。比如排《二泉映月》时,他不能说服我,我就坚决不排;我如果演的不符合他要求,他在我的团员面前,也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两个人从排练场一直吵到家里,幸好有已经13岁的女儿从中调解,才让这对艺术家夫妻“休战”。
秘密四,想找机会演个喜剧人物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不停的“争论”,使他们的艺术总不停步。《二泉映月》是茅威涛从艺35年来创作周期最短的作品,从编剧到排演只用了一个多月时间,但她却说自己很快找到了人物的感觉。“这个戏很难,但我演起来却觉得不费力,很放松很酣畅!演到动情之处,不用设计就会自然的潸然泪下。我不用刻意去演阿炳,就能找到和他心灵相通的地方,因为我演的是一个艺术家的心灵史。这是我在表演生涯中一个很高的期待,这一次我感受到了这个境界。”茅威涛笑道:“阿炳这个人性格很‘作’,我也‘作’。不‘作’就不是艺术家了。
为了演好阿炳,茅威涛还苦学了一段时间的二胡,再加上她以前曾经学过琵琶,所以她在《二泉映月》中拉二胡、弹琵琶的指法都极为专业。她说自己还学过小提琴,如果要是演个小提琴演奏家,也能煞有介事。
问她如今还想挑战什么样的作品和人物?茅威涛说:“想再演一个独特的人物,而且用独特的、打破常规的新方式去讲这个人物。”比如她想尝试用时下流行的“自黑”的方式。和茅威涛比较熟的人,都觉得她身上有强烈的喜剧细胞。“小百花”的副团长冯洁笑点很高,平时听笑话、听周立波的脱口秀都很难发笑,但茅威涛模仿起周立波,把她逗得哈哈大笑,她说茅威涛演的比周立波好。所以茅威涛还想有机会演个喜剧人物,比如怕老婆的“妻管严”,躲在床底下还假装硬气地说:“大丈夫说不出去就不出去!”茅威涛说自己还想学昆曲,想跟汪世瑜老师学《牡丹亭》中的“拾画叫画”,“想回到最最朴素的状态去演一个又憨又俊的柳梦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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