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州地区的人对北路梆子的感情特别人,定襄尤是。在许多老领导、老专家中曲润海可谓是元老级资格。每每北路梆子活动,他是一请就到,这源于他是生于斯长于斯,而热爱这方热土的人。对于曲老这个名字不太陌生,因为关注北路,不时会看到他。他虽然当过七年的山西省文化厅厅长,那时还对他根本没有印像。我到太原时,他早就调到文化部艺术局长了。经常有各种戏曲比赛,他会回山西来看,记得一次近距离见到他,是看北路梆子演员苏瑞芳参评杏花奖。还有就是听他在看了罗罗腔《描金柜》之后,上台对罗罗演员的鼓励和赞扬。每次演出,原文化厅厅长郭士星都陪同他一起观看,这两们上下级,关系很融洽、默契。
虽然他经常回太原或是小住,或是开会,来去匆匆,再者人家是领导专家,见面很少。后来和郭厅长熟了以后,有时在南宫碰到他。一年夏天,正好在南宫遇到曲老,他也在南宫闲转,于是就上前闲谈了些北路梆子的事情,他对北路梆艺人十分熟悉,对他们的艺术很是赞赏。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找到什么资料告诉他。2012年2月18日一个星期在南宫又碰到了他,前些日有人请他和郭士星一道去怀仁、大同、阳高去看红火,刚回来没几天。上前又和他聊了几句,正好太原群艺馆的王鼎也在南宫,我说你不去和曲老打个招呼,他说和曲老不熟,没有说过话。我就拉他俩认识,结果谈起来王鼎和曲老的儿子是小学同学,有多少年没见了。曲老把儿子电话告诉王鼎,正好他家儿子也在南宫,老同学见了面。走了以后我忽然想起去拜访曲老,估计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北京,于是就冒昧拨通了他家的电话,他现在有点耳背,听清我是谁以后,他说可以,到时侯过来吧。没想到第二天上午他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让我三点半以后过去,可能他有午休的习惯。
为了能和他谈一些北路梆子的情况,上午我又特意给远在宁武的郭鸿宾老师打了电话,他是个有文化的戏迷,对山西戏曲特别是忻州太原的名家和传说十分熟悉,他给我介绍不少忻州北路梆子的名家轶事。到了下午来到曲老前前,正好外孙要去北京上学,曲老的老伴站在门口,很热情的让到家里。曲老还没起来,她要去叫,我说不急。站一会儿,曲老起来了,让到他的书房卧室里坐。他有点耳背,我们就在坐在床上交谈。我说起宁武郭鸿宾说“七岁红”演戏不过头,是个全能演员,比较注重人物。曲老说是这样的,“七岁红”的表演很规范,刻画人物较细,他的“梢子功”点到为止当时有领导就说,“七岁红”这个演员演戏很认真,人物到位,不过火。与曲老坐了一个下午,曲老是侃侃而谈,从开始谈北路梆子,到名家演员后代现状。从剧本审美角度来看待剧本,从历代对文人的态度,和艺术发展的规律。从民俗了解地方文化的传承,乐间乐户与戏曲形成的过程。听了曲老的讲述,真正上了一堂戏曲民俗课,曲老不难研究的广博,还很精深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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