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曲新剧《玉簪记》
8月5日,昆曲青春版《牡丹亭》上演于北京梅兰芳大剧院,通过人文奥运这个大舞台,昆曲将中华文明的精髓呈现给世界,展现了“姹紫嫣红”的东方美。昆曲在中国被誉为“百戏之祖”,是中国最纯粹、最精致、最典雅的传统舞台艺术。
中学时有必读课文《蓦然回首》,白先勇在文章的结尾处写道:“去国日久,对自己的文化乡愁日深,于是便开始了《纽约客》,以及稍后的《台北人》。”
文化乡愁,白先勇大半生创作下离不开的母题,甚至到2003年转而筹办昆曲青春版《牡丹亭》,以及将于本月上演的《玉簪记》,白先勇说,都是为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保存以及对年轻一代教育。
最近因香港电台推出杰出华人系列,白先勇正是其中一员,加上来港宣传昆曲,记者有机会与他见面。一行人起初战战兢兢,直至见到大家口中的白老师,他红粉绯绯的脸笑了,我们也笑了。
访问白先勇前,除了重读他的作品,还得细看一遍他的“写作年表”——白先勇于1952年首次投稿《野风》杂志,屈指一算,五十六年,半个多世纪了。如此庞大的年历,应从何处问起?也许创作小说的人都懂得打开话匣子,尤其是白先勇,“就从《玉簪记》说起吧”,一谈昆曲就兴味盎然。
良辰美景奈何天:昆曲的艰辛路途
对白先勇来说,2003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由作家身份改变成为“昆曲的传教士”,青春版《牡丹亭》连开一百六十多场,两岸四地,无论欧亚、美洲都几乎场场爆满,无疑是昆曲史上的一次奇迹。
《牡丹亭》得到了空前的成功,但白先勇直言昆曲的情况依然相当危急,亦因此造就了《玉簪记》的诞生。“我认为现在昆曲最重要的就是传承。昆曲这门表演艺术极难,倚靠口传身授,所以不传下来,就会有断层的危险。老师的绝活必须传承下来,《牡丹亭》时是汪世瑜及张继青,而《玉簪记》则是岳美缇、华文漪的绝活,他们的版本美得不得了,一定要传下来。”“
《玉簪记》本身也是昆曲中的经典:它第一词美,第二音乐美,虽然规模不及《牡丹亭》,但它却是精辟而典雅,而且极重于表演,讲述道姑与书生之间冲破世俗规范的爱情故事。”白先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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