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本文重点讨论木偶剧艺术传统与现代的相互融合、木偶与当代艺术的结合、木偶剧中带有装置感的造型艺术以及木偶剧造型创作的艺术性,从四个方面来探讨木偶剧造型艺术的创作。“人偶同体,物我之间”——当代木偶艺术发展到今天,木偶造型和展演方式的创新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传统傀儡经历的演变可能成为新生代的“代言人”,多变的人偶造型与戏剧表演、装置艺术不断结合,让人们感受到木偶造型艺术在当代戏剧及造型艺术中焕发的勃勃生机,同时也给我们传统木偶艺术带来巨大的挑战,是固守,是融合,还是思变?
关 键 词:木偶剧/造型艺术/装置木偶造型/当代艺术
作者简介:胡万峰,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教授。
标题注释:本文系中央戏剧学院院内科研项目“木偶人物造型”(项目编号:YN1201)的阶段性成果。
当代木偶造型艺术发展到今天,虽然种类繁多,但有时缺少艺术性的角色造型,过于商业化和量产化,缺少艺术性的表达或固守传统缺少创新。木偶造型决定了演出形式和表演方式及艺术品质,通常会出现表演到位但是造型欠妥,有时则反之。木偶造型的艺术感,如同一个优秀的演员,是全方位的表达。木偶造型艺术发展到今天已不是单纯完成角色造型,造型本身已具有很强的艺术性,甚至可以成为移动的、静态的装置及与材料绘画相结合的艺术品,更带给观众活动的、情节化的、艺术视觉的分享。
2017年5月7日于北京天桥艺术中心举办的《偶·视界》当代艺术展,是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科研项目与教学实践相结合的作品,结合了多年绘画创作经验与木偶造型艺术研究成果。《偶·视界》当代艺术展分为两个部分:《十二生肖》系列——以“菩提子”为题,塑造了12个具有生肖特征的女孩造型,以材料绘画、木偶装置等形式展现;《扑朔迷离》系列——从《木兰辞》中汲取灵感而创作,以新的形式重塑了角色的木偶造型,同时试图利用这些造型与演出结合,传达木偶剧表演独特的艺术性。在西班牙的国际木偶节当中就有一些优秀的当代木偶剧作品,并配合了当代木偶作品展、木偶装置展等,具有强烈的当代艺术感。
一、传统与现代的融合
游走在传统的“偶像”当中,分享着它独特的艺术魅力——在泉州、扬州的博物馆当中的传统木偶,造型古朴带有很强的艺术性,给观者的感触是非常深刻的,使人们对传统文化产生了一种敬仰。随之而来的是思考,即如何把传统木偶造型的精髓转化到当代木偶造型艺术中,既要考虑观众的喜好,同时还要兼备艺术性。我们运用传统造型的积累,创造了丰富的木偶造型,即是戏中的角色,如同人物一样的演员;同时作为静态展示,可以进入博物馆、展厅,转化成当代艺术品供人们来欣赏,来品味这个角色情真意切的状态。
挖掘传统典型造型的元素特征,寻找典型元素的美感与精华之所在,使之交融到偶的造型创作和材料绘画的创作之中,而并不是就造型论造型;不是简单的直接借鉴传统木偶造型,而是究其深意,用传统典型的造型语汇或者传统图腾图案的意向传达来结合当代艺术创作的观念,去表达画面语汇。所以本文所说的这种传统概念是利用传统、表达传统、写意传统,而非直接描摹传统表面。
1、材料绘画——利用传统文化的积淀,提取精髓,形成现代艺术的反思
在一次中法文化交流中,有幸参观了巴黎各大博物馆、当代艺术馆,深受西方文化艺术的触动。置身此地,感受到所有传统与现代艺术作品的交融与界限,同时也开始思索艺术创作上的原点何在。一张带有兽首图片的法文报纸飘然而至,把笔者带入了生肖世界,在这个世界范围内你争我夺地征拍兽首的事件中,触发了创作以十二生肖兽首为题材的材料绘画的想法,将中国传统遗产“带回”祖国。这就是材料绘画十二生肖系列作品——《归来》的灵感源头。创作欲望驱使作者开始围绕十二兽首为核心,进行大量实地考察、材料搜集、寻找复刻品,在研究中发现十二兽首本身就带有中西方结合的造型概念,结合平面绘画逐步走进了材料绘画的创作之中。例如蛇的创作,首先找到《巳蛇》生肖本身所传达的外在视觉感受和心理感受,结合十二兽首本身的原始形态,意在对传统历史文化进行写实表达,并表现出该兽首流离失所游历海外的沧桑经历,这正是带有偶造型特性的一种构思,通过与画面材料质感的结合以及虚实相间的处理手法,使画面中不时地出现破裂交融的线条、起伏的质感、隐喻的报纸文字,无不渗透着兽首本身期盼归来的心境,意在传达兽首的精神内涵。《辰龙》的表达也是一种虚实结合的表达方式,结合材料机理的质感传达龙的精神。
2、木偶装置绘画——在传统文化的积淀下,寻找典型的图腾图案
官补子与人性本身的一种交融感,表现人性本身的追求、欲望。画面核心角色是再造的十二生肖女孩形象。随着对十二生肖的深入研究和不断挖掘,我们发现不仅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属的生肖而且与生肖属性息息相关,从而引发作者选择研究创作十二生肖带有人性木偶造型的科研方向。产生了菩提子系列的《诞生》与《生长》,形成了与传统补子图案相交融的木偶装置绘画。传统文化中,补子图案代表着官品,同时它又是传统刺绣的表现方式,画面的形象特征和色彩特征代表着官品等级,该系列绘画借助官品等级彰显融合十二生肖的偶身人性的特点,从视觉上传达一种追求、欲望与理想。例如《子婵金鼠》,整个画面做了墙面龟裂的效果,该生肖悠闲沉静地侧坐在画面当中,胸前若隐若现的补子图案含蓄彰显其尊贵的身份,这也就为未来她们进入偶剧角色埋下了伏笔。
二、木偶与当代艺术结合的再现
木偶本身具有综合艺术的属性,它涉及到了造型艺术、表演艺术、戏剧艺术等,仅是造型艺术方面它就涉及雕塑、绘画、材料、装置的结合应用。当代木偶造型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剧目形式、固定面谱化之中,而是逐渐包含多种媒介和形态,甚至可以从剧本中剥离,与当代艺术结合以静态展的方式呈现,在展览中它的艺术语汇则更加丰富,从视觉造型增扩至空间艺术的情感表达,它不仅仅服务于剧本和戏剧情境,也开始走向自身更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
本次展览的十二生肖系列,其中“菩提子”部分的诞生到成长,它造就了一个木偶造型系列从头部雕塑阶段到与菩提子雕塑的组合,最终形成一组木偶装置艺术。菩提子本身是中国佛教的圣物,它赋予了从中诞生的12个生肖美女一种神性,12个生肖角色伴随着菩提子而生,以便于之后其在转换成具体剧中角色时,可以形成多种可能。随着一个个头部雕塑造型的初探,到植发上妆,再到头部与菩提子的结合,我们更加期待看到她们进入角色情境的形态。因此,将十二生肖木偶头部立体造型做了角度设定,使三维立体造型融入到二维平面绘画之中,虚忽缥缈的服饰身型融入刻画入微的半立体感偶头,在这三维与二维、虚与实的交融中,不仅给人带来了具有层次感的视觉画面,而且将12个生肖女孩置身于每幅特定绘画情境,她们不再是一个个独立的木偶个体,而是融入情境之中的角色——面似桃花,举手之间矫揉造作的品酒女子申媝莲花;手拂古琴,眉目愁容似陷入相思之情的未娕星月;身着龙袍,手握明珠,朱唇皓月定视前方,仿佛一位宫中贵族的辰
当木偶造型进入绘画情景,它们的角色感一旦被确立,人们希望让这12位美女再次走出画面,以一个全新的整体视觉形象呈现。彼时恰好受邀于国家大剧院10周年庆典,将一个带有木偶元素的当代艺术静态展带到庆典之中,它不只限于观众在展厅中的游走观摩,更注重的是观众的现场参与感。为了体现木偶艺术不同于造型艺术的“静”,于是尝试将十二生肖木偶头部造型转化为人偶结合的形式进行动态表演展示,并结合大菩提雕塑装置构成一组整体舞台画面。将生肖马做成反提线大木偶,放置于被分割成三部分的菩提装置之中。在表演时,大菩提可分裂形成两个“菩提壳”,生肖马端坐其中,意为菩提子之诞生,两个菩提壳也随即成为整个舞台的两面景片,丰富舞台整体感。操控者在远处拉动提线,菩提中的木偶生肖马便可较为灵活地抬手摇头,一组活灵活现的木偶装置艺术就呈现在了观众面前。
三、偶剧中带有装置感的造型艺术新格局
发展当代木偶剧,尤其艺术感很强的木偶剧,不单在木偶个体造型上做文章,同时还要架构偶与景与物的关系,木偶剧艺术是具有舞台整体性特征的,需把握整个木偶剧舞台精神气质,包括具有趣味性,充满创意性的木偶装置,或者具有装置感且不失偶意的舞台布景、道具。装置所创造的新奇环境,引发观众的想象,观众借助于自身的理解,进一步强化偶剧这种独特性。木偶造型艺术与装置艺术的概念界限此时是模糊的,但传统意义上的装置艺术确实在木偶剧中被增添了戏剧的韵味和角色的灵动,产生了一个新的格局。
由中央戏剧学院木偶剧艺术研究中心发起创作的实验木偶剧《扑朔迷离》取材于《木兰辞》,主题围绕孝女花木兰替父从军,在此期间发生了一系列田园生活、女扮男装、征途、智斗、战争等故事情节。虽然剧本来源是我国甚至世界人民都耳熟能详的传统故事,但在创作手法上更加国际化。希望创造出一台比较当代的,能够符合现代人欣赏品味的木偶剧。和当代艺术相结合的造型,引发了创作这部当代新型木偶剧《扑朔迷离》的原生灵感。目前该剧还在造型的创作中,已初步完成整体造型的创作。
装置艺术是利用一种视觉形式传达内在精神文化意蕴的手法,同样适用于木偶剧的造型。木偶剧中的人物、场景、道具等都可以用意象化和装置性的造型手法来传达角色情感、烘托氛围、引入情境。
1、带有装置感的角色造型
《扑朔迷离》中的角色设计,如表现敌方战争场面的犀牛群,造型想采用抽离勾勒方式,突出犀牛的结构感,保留其勇猛疯狂的兽性状态,而非写实描摹。通过犀牛和犀牛角之间的撞击声,来营造敌军气势上的压迫感。
2、表演装置
如村民角色彭大吹和猪的表演装置组合,猪的体态肥胖硕大、步履蹒跚,身体采用结构线外露的一种构成效果,人偶同体形式的彭大吹跨坐其上,在田间怡然自得,表现一种欢愉的田园生活。
3、带有装置感的场景表现
如敌军营寨群的装置。欲利用近大远小的透视关系,营寨造型表面类似蒙古包,一个个错落悬挂于空中,缓缓下落至半空,表现出众多营寨。其中,在离观众最近的大帐篷内,展现出几个提线木偶士兵在里面的活动情境。其他士兵造型则采用线性勾勒的方式以投影的形象表现其夜晚营寨中的敌军士兵生活场面。
4、场景与角色结合装置
我方士兵们的战争场面。出场是由几块盾牌组合构成表现众多士兵,士兵的头部融在盾牌之上。在有节奏感的呐喊中前行,无数只手从盾牌中伸出挥舞,盾牌和盾牌之间在行进中自然分离,五官也跟着活动变化,时而嘴巴大张,时而眼睛重叠。在五官或扭曲或剥落的变化中,给人带来意向化造型装置组合所表现出的恢弘战争场面与硝烟氛围。我们创作木偶剧整体舞台美术造型的一个基本理念,不在于描摹真实的场景,而是利用主观创作的木偶装置意向化地表现场景氛围,旨在让观众感受情境氛围之中产生的自然联想,联想之中又会对剧情产生主观不同的理解与体会。
2016年在西班牙Sebastian国际木偶节上,举办了静态木偶展览,许多优秀的作品在展览上亮相,其中一只兔子用简单的结构勾勒出兔子的精气神,同时还具有一定的雕塑感,街头上还有一些散落的艺术家表演装置木偶,用木头与石块做出的意向性鸟兽,路人们可以随意操控。在西班牙的维多利亚歌剧院上演了法国人偶音乐剧《斯巴达克斯》,这部戏是近年欧洲最受欢迎的木偶剧——用铁皮打造一些木偶造型,表现罗马斗兽士每天都要互相伤害,无法接受罗马的残酷统治。在一个搭建的仿罗马剧场的场景中,表现战争与斗兽场面,剧中抽离出战靴和脚、兵器等物品的堆砌和组合,军队使用了只有机械动作的机关偶,死去的斗士用脚来代替,再配合演员带有一定节奏感的操控处理来表现战争的残酷性,而并非使用木偶来写实地表演战争打斗场面。战争开始前,一队队整齐的脚码在一起,意气风发地从上场口慢慢推向下场口。当战争结束时,一组又一组已变得破烂不堪、七歪八倒的脚,在舞台上被一条长达数十米感觉绵延无尽的布条从下台口缓慢而沉重的拖回上场口,观众虽没有亲眼目睹战争残酷的场面,但已然能够沉浸在这种无尽悲怆的情境之中。剧中除了这种带有象征意义的物体装置,也有使用物品材料组合而成的比较意象化的动物形象,例如斗兽场上高达两米的铁皮大象,只用头部耳朵和前蹄组合出偶的形象,底部由三轮支撑前行。材料使用被分割成片的铁桶,叠片组合而成。由两人分别操控其头部、鼻子和前蹄的动作,仅仅是头部和前蹄的构成组合,就给人一种沧桑威猛的感觉,似有生命在其中,时而蹬起前蹄仰鼻长鸣,时而步步紧逼着勇士伺机攻击。结合材料的硬铁质感,散发出一种饱含压迫强势的凶猛感,同时这些偶造型独立放在任何场所都带有很强的雕塑感和动起来的装置艺术感。
有时装置艺术给人所带来的视觉感受也会应用到木偶剧的造型创作之中。西班牙古根海姆博物馆中有一组类似屏风形的雕塑装置,几扇破败原白色似门非门的木板竖立并放在一起以铁片相连,形成一堵向内凹的墙,中间两面最高的木板向内形成一定角度,其上插有两支箭,箭角度的不同,给人一种兵荒马乱的感觉,颇有一种飞速突然的紧迫感。人们会带着不同的眼光与态度去欣赏这组雕塑装置。同时他给木偶剧艺术创造者带来了灵感,在木偶剧《扑朔迷离》构思的第一场即将结束之时,设想也是战争即将打响的时刻,取代之前花木兰家乡的田园生活中祥和欢乐的气氛,此时舞台上只剩下两扇城门,寥寥冷箭从不同方向射来,重击在城门之上,即使只有两支,也足以预示城池四面被围困的危机感——敌方大军已逼近城门。
四、当代木偶剧造型创作的艺术性
当代木偶造型首先离不开传统木偶的造型积淀,我国传统木偶的发展和保护都十分完善,这也是我们创作的基础。但它们在进入当今戏剧市场以后会面临一些问题,如造型固化,缺乏当代艺术感不能符合现代观众的审美品位,从而无法吸引观众目光等等。所以希望创作出具备当代审美的木偶造型,在不丧失艺术性的同时,吸引更多的观众。木偶造型不仅能体现每个角色独有的性格特征与表现,更是戏剧风格的呈现。木偶造型体现了戏剧创作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规律,从日常生活中提炼典型造型,又在艺术经典作品中汲取精华,突显偶的外在形象特征。木偶造型以其丰富多变的艺术表现形式、新材料的运用和创作思维的多元性,为展开无限的造型想象力与确保形象的艺术感提供了可能性。
在木偶剧《扑朔迷离》的造型创作中,采用整体写实,局部夸张变形的方式,在具象的表现一个人物整体四肢头部的基础上,主观表现其面部五官与表情,夸张其四肢与身体、头部的比例关系,使造型能够饱满的体现角色的外在身份与内在性格,这个角色的塑造也就变得更加丰满了。例如屠户彭大吹,他身为一个饲养家畜的农民,整日与猪牛羊打交道,自然在外型上也做了一些夸张处理,如膀大腰圆,内在性格的傻里傻气,大大咧咧,刻意夸张了他嘴部的造型,整张脸呈梨形,眼睛似豆般大小,眼神呆若木鸡,两腮外鼓,又大又厚的双唇向外翻咧,若隐若现呆傻状的痴笑,使观众对其身份性格能够一目了然,并且造型夸张搞笑又不失主观艺术刻画。再如木兰父亲花孤,早年英勇善战,自从受伤在家休养,精神同身体一起被岁月消磨,年老体弱的他早已没有了从前意气风发的斗志,因此刻意拉长其面部比例,眉眼之间刻画出忧虑的心境,唯有从挺直的鼻梁中能嗅出一丝早年的英气。唇薄且小,嘴角下至,似一张马脸向下趋势的拉长,皱纹松弛且紧簇,可谓是满面愁容一览无遗。
另一方面在材料的运用与处理上,不再仅限于传统木偶常用的材料,而是根据角色需要选择材料,多材料应用,有的角色在面部表层加入皮纸,使用皮纸的揉捏搓折形成角色表面皮肤的皱纹与沧桑质感。即便是粘土的单一材料,也在其表面进行二次加工,利用倒模、压纹等方式形成带有层次感的肌理效果。头发运用皮绳,每个角色根据其性格年龄的不同,皮绳头发的粗细、颜色与质感均有变化。例如花木兰使用了较细的圆包皮绳,黑亮浓密制作头发,彰显其秀美英武之气。而花父则使用方形棕色鹿皮绒皮绳,突出干枯沧桑之感。皮绳和牛皮纸这类糙硬有质感的材料,也正符合整部剧造型面貌的精神气质,同时保留了传统经典的质朴感,力求挖掘、营造符合当代感的艺术画面。
在与国际同行交流当中,普遍认为各种形式的木偶造型表演,最初多受于中国传统木偶的影响,我们目前缺少一些新形势下的木偶剧,无论是造型还是操控表演方式,以及所针对的观众群——大部分是面向儿童——所以有些造型语汇和表演方式过于儿童化、传统化,缺少对偶造型本身的艺术性的追求与创新。国外的观众群相当广泛,在原有传统的基础上有了跨越式的改变,以适应观众群的变化,更多结合了艺术性、操控性和偶造型独有的造型语言,创造了《狮子王》《战马》等多部优秀的人偶戏。他们也是利用了传统融入当代造型艺术与表演方式,所以受到人们的喜爱。
人小鬼大神在先,万变皆在一念间。动静随机魂魄聚,悲喜有缘精气牵。传承从来不死板,发扬有待好材黏。小小木偶通灵气,龇牙咧嘴笑翻天。当代木偶剧艺术创作中,造型已经成为极其重要的角色之一,整体舞美造型包括角色造型是否具有魅力、感染力和创造力已经决定了木偶剧本身的吸引力。木偶造型的差异性、主观性、夸张性、艺术性等特性,为木偶剧艺术未来的发展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因此我们在对造型的不断推敲与实验之中,希望寻找出具有艺术感的当代木偶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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