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已经是春天的感觉了,元宵夜,看着漫天的烟花,胖子说,现在看烟花觉得有种凄凉的感觉,我说我一直都是这样觉得,每次看烟花都觉得有些许悲哀的感慨,因为烟花那么的美丽,在绽放的那刻是那么的绚烂,可是顷刻间决绝的消失,无影无踪,只留下空气中些许的烟火味道证明它曾经存在过。越美丽的东西有时候越悲哀,就如阿超那天对于死亡的“迷惑”一样,怎样才算是好呢,是生前很好,死后让所有人都因为逝者的好而沉浸在无限的悲哀中心疼的缓不过来好,还是生前就不好,死后大家也不会因为其死亡而悲伤,反而是很快就在结束完所有仪式后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中继续着生者的生活好呢?或许连生死都是那么辩正的无法说清楚,那么生活中很多的问题就更无法说清楚了。
周末,躺在沙发上,听着京剧,看着法国艺术绘画欣赏,突然的感受那一刻,平静的多么美好啊。听越剧,想到小时候,外婆家的唱片机,我总是放越剧听,虽然那时候听不懂,但是特别喜欢那韵味。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去找那样的唱片机和唱片了,儿时的回忆随着越剧,从尘封的记忆中翻腾开来。那江南的小巷子,外公让我骑在他脖子上,一吃完饭就带着我去转那些细细长长的弄堂。小时候最喜欢闻弄堂里人家用刨花生煤炉的味道,每次都愿意从那烟雾缭绕中穿过,感觉像西游记里的仙境一样让人兴奋。记得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下冰雹,那是一年级,老师早早的放我们回家,霹雳巴拉的下完冰雹后,我拿着外公买菜的篮子,外婆做饭用的大勺,去楼下装了一篮子的冰雹回来要做冰激凌吃,呵呵,现在想起来多么可笑啊,但是当时确实那么的坚信冰激凌就是用冰雹做出来的。还记得我那黑白格子的小睡裤,每次睡觉都要外公帮我把裤腿拉直了,我不停的动,外公就不停的帮我拉裤腿。第一次感觉扁桃体发炎,疼痛的我以为是吃瓜子时瓜子壳扎到喉咙了,结果吐来吐去的折腾外公外婆。小手摸到台灯被触电了一下,傻傻的对爸爸妈妈说,灯上有刺。那时候大姨刚结婚,他们有台录音机,于是录了很多我的哭声,我学着买棒冰的人推着倒立的凳子喊着“棒冰四分一块”。
呵呵。美好的童年!(咖啡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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