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越剧是有年头的事了,我已经想不起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自小就特别爱随家里的老人去看戏,那时我根本不懂什么是戏曲,只觉得人站在台上花花绿绿的特别好看,唱得我也是似懂非懂。偶尔的一次,家里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盘茅茅的《何文秀》,那委婉清丽的唱腔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当时在我听来简直是天籁之间,也就在听完那盘盒带后我认识了越剧,是一个诞生在浙江、繁荣于上海的剧种,从此搜集各种越剧的带子成为了我学习之余的唯一爱好,一个个越剧演员成为我心中的偶像,去上海赴杭州成为我那时的梦想。那时我刚上初中,正好是一个能静下心来的年纪,不喜欢出去多走动,每天就喜欢静静的守候在收录机前,不是听带子,就是听戏曲广播,现在抽屉里在还存放着当时的广播笔记。在那曾经疯狂的年代,周围的同学都在迷恋小虎队、四大天王。
而我的世界几乎就是一个人的,没有网络自然也就缺少与外界的链接,为能交上一个有共同语言的笔友,我几次写信到广播电台,终于和河南、福建的两位戏迷交上了朋友,信来信往互诉爱戏的情结,现在特别感谢福建的那位戏迷,她给我寄来了好多我们这里买不到的越剧卡带,可惜后来因为种种琐事,我们都失去了联系,这两个朋友可以说是我爱戏以来交上的第一批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那时我还曾非常非常冒昧的写信给上海越剧院的袁雪芬院长,袁老是我至今最为尊敬的一个艺术家,已不能仅仅用德艺双馨来形容她,她无论从政治上、业务上、生活上都成为了后代越剧人要学习的模范,已成为越剧界完美的代表人物,她作为一个老艺术家、老干部,从来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违背她的做人原则。当我收到标着上海越剧院的信封,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袁老给我回信了,那封信内容不长,却一一详细的回答了我问的问题,已被我当作珍宝“归档入库”。我还曾经加入过越剧王子赵志刚的王子沙龙,光荣的成为了其中会员;加入过补天戏苑,为补天戏苑出过手抄报;为更能了解越剧,订购了许多戏曲杂志。现在看着橱柜里留下的那些材料,遥想起当年不觉感慨万分。(越虹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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