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了一个半小时,专心致志看了一出黄梅戏,《富贵图》。说实话, 从编剧创作的角度实在没什么看头,剧情和它的戏名一样“通俗”,像个口耳相传的民间故事。我在意的,就是“她”是黄梅戏,“她”的“唱与演”本身。

我喜欢黄梅戏。这黄梅戏啊,唱腔明亮,音色清澈,音韵婉转,情感表达细腻周致,一颦一笑,一喜一怒,全流溢在举手投足之间,爽利通透,率性自如,一派天然气象;自在随风 ,纯真洒脱, 一股烂漫气息,让人自然想起皖南大地平川油菜的黄波碧浪,清明朗润,温暖醇厚。在四大民间戏曲中,黄梅戏相比越剧,少了精致却多了纯真,但又不失清丽脱俗;相较昆曲,少了尊贵却多了天然,但又不失温婉优雅。

我喜欢黄梅戏。这份喜欢折射出来的是一种花,马兰;但说实话,还真不是那位著名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马兰,尽管我非常喜欢她,但她却只是一个印证。或者干脆说,是名字的巧合。

黄梅戏是马兰花,而马兰是属于田野的,甚至很“田间地头”,“她”随阳光吟唱,听清风漫舞,干净如水,透明如露,质朴,素净,俏丽,散发着一股最靠近天地原初的美。“她”啊,是秀外慧中的乡间美人儿呢,那如雨后阳光般洋溢着的泥土的淳厚与芬芳,让我总有一种迎着秋阳,泪流满面的感怀 ;甚或,一种奔跑乡野,拥抱清风的冲动 :瞧,这就是我华夏沃土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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