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把黄梅戏吸收到他的相声艺术之中,因为”文革”未能如愿,他很怀念严凤英。
我和朋友们交谈时说到,相声大师侯宝林先生生前也非常喜爱黄梅戏,起初大家都不太相信,因为谁都知道在侯老先生的相声段子中,学唱京戏比较多,马派、祺派、梅派……真是学谁像谁,可绝了,还有京韵大鼓,晚年他也有学唱河南豫剧、浙江越剧和苏州评弹的段子。可从未听过侯老先生学唱黄梅戏的相声段子。而我确实是听侯老先生亲口说,他是很喜爱黄梅戏的,我想韩再芬应该是可以站出来做个证的吧。
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侯老先生因淮南市曲艺团的邀请;他们经六安同来安庆地区在皖江影剧院演出,我是由淮南曲艺团的介绍才同侯老相识的。侯老先生得知我1964年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后分到安徽省文化局(之后又调到淮南市文化局),并且同严凤英同住一个大院,王冠亚在1963年又在上海戏剧学院导演班进修学习,我们也算是同系的学友了,相互挺熟。于是侯老先生就要淮南的老朋友请我和他们一起在状元府用膳。席间侯老说的话题几乎全是严凤英和黄梅戏的事儿,说他们是在全国的文代会上相识的,他只看过严凤英拍的电影《天仙配》和《女驸马》,没能看到严凤英的舞台演出,深感遗憾。他还说,严凤英是了不起的戏剧艺术家,黄梅戏的唱腔独特,韵味很浓,优美婉转。侯老是边说边唱外带表演,幽默风趣,真是艺术大师的风范。还没等我提问,他就说,一直想把黄梅戏吸收到他的相声艺术之中,因为”文革”才未能如愿,他是很怀念严凤英的。当听我说到,菱湖公园修建了黄梅阁,还为严凤英塑了大理石全身像时,他非常惊喜而激动,让我为他准备一束鲜花,说次日上午前往菱湖公园要在严凤英塑像前进行祭奠。
第二天早上我们的车子到达菱湖大门口时,当时地区文化局的刘局长带着麻彩楼和韩再芬已在等待迎接了。那时韩再芬年龄还小,在艺术大师面前还显得有些拘谨。我对韩再芬说,他可以做你的爷爷了,你扶着侯老走,多听听他老丰富的演艺经验之谈,必将对你今后的艺术生涯大有益处。皖江影剧院的老王同志为我们拍了不少的照片,这足以证明侯老先生生前对严凤英和黄梅戏的喜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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