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学期苏大附中领导力社团的项目选题是文化遗产保护,其中昆曲小组的研究项目“聆听古韵,寻梦昆曲”。自开题以来,同学们一直积极、认真地查阅相关资料、拟定活动计划、联系专业人士,不断将项目活动推向了高潮。
本学期苏大附中领导力社团的项目选题是文化遗产保护,其中昆曲小组的研究项目“聆听古韵,寻梦昆曲”。自开题以来,同学们一直积极、认真地查阅相关资料、拟定活动计划、联系专业人士,不断将项目活动推向了高潮。12月18日上午,我们有幸邀请到了苏州科技大学中文系古典戏曲研究专家鲍开恺老师,由鲍老师带领同学们前往苏州昆剧传习所拜访道和曲社的昆曲艺人,为学生开展项目活动提供了优质平台。
昆剧传习所位于姑苏区阔家头巷的沈德潜故居中。同学们走过幽静的长廊,来到了一个天井中,听见屋中已有咿咿呀呀的歌声和悠扬婉转的笛声。据传习所道和昆曲曲社的王社长介绍,该曲社为民间曲社,成立于民国,已有95年历史,自各方的曲友汇聚一堂,代代相传,延绵不息。
鲍老师在向同学们简单介绍了曲社之后,鲍老师为同学们演唱了《牧羊记-望乡》【园林好】的一段“从别后朝廷与兵五千,到虏庭与哥哥报冤。不想到一身落殿。这羞惭脸怎生言?说将起泪涟涟。那单于惜才重贤,赐咱官委托将权。每日里开筵设宴,将花艳女绾良缘,因此上被利名牵。”此剧唱腔虽有南曲的流利悠扬,细腻抒情,但也不失刚劲有力、顿挫有致的气度,表现了李陵的内心世界,衬托出苏武的刚正不阿。让观众感受到中华这一线文明的细脉,在每一次历史浪头打来的时候,就会淘出人格的真金。
经鲍开恺老师的介绍,我们当场对苏昆“继”字辈表演艺术家朱继勇老先生进行了采访,老先生已经年过八十,为大家讲述了自己的昆曲生涯及昆丑的常识,着重介绍了自己的拿手戏《十五贯》,让同学们近距离接触了“娄阿鼠”这个人物的内心世界,从而加深对了昆曲舞台表演艺术的认识和理解。
朱老先生深情回忆:“我十八岁从艺,是‘继’字辈传人。从1953年到1978年,苏州昆剧院,原来的苏州昆剧团,曾先后招收了“继”字辈、“承”字辈、“弘”字辈学员,现在“扬”字辈也登台演出了,他们几乎都曾得到过“传”字辈的培养,他们身上的艺术流淌着“传”字辈的血液。1955年,浙昆、苏剧团联合改编的《双雄梦》就是我改的,改成了《十五贯》,还进京演出了。当时毛主席、周总理都观看了我们的演出,很轰动。《人民日报》还发表了文章说:‘一出戏救活了一个剧种’。”
高一八班苏奕恒同学问道:“那一般来说学习昆曲的最佳年龄是什么时候?”朱老先生回答:“一般的话六七岁最好,要练功的,唱念做打,小时候身子骨软的,好练。”高一十一班钱欣怡同学追问道:“那目前我们可以通过哪些途径了解和学习昆曲呢?”“你可以关注一下中央戏剧频道,还有数字电视的222频道,要付费的,一年5块钱。你们还可以看一看苏州台也有专门讲昆曲的频道。多听多看就懂啦。”最后,高一八班周希泽同学向老人询问了目前昆曲继承与流传所存在的困境。老人淡淡笑过,说道:“过去有很多前辈,老艺术家的特技都不见了。比如《窦娥冤》有一场是喷吐羊肚汤的戏,前辈有的会用油条来练习,表现吃下去再将食物呕吐喷洒出来的场景,很难,需要不断的练习。”
每每老人讲起剧本、身段时依旧谱不离手,手舞足蹈,眉宇含情,望着老人蹒跚的背影同学们一阵沉默。朱老先生自昆剧院退休后,十九年不间断,坚持来曲社排戏讲戏。守一寸庭院,享一隅静好,足矣。尘寰喧嚣,陵迁谷变,而无言相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同学们沉浸在梨园中依依不舍,直至曲社结束才离开。
活动过后,同学们依旧沉浸其中,周希泽表示:“昆曲昆曲是百戏之母,是人类三大古老的戏剧样式之一,在现代文明的进程中,它与其它古老的文化样式一样承受着通俗文化的冲击。我们必须并尽力弘扬得天独厚的历史文化遗产,自觉担负起保护文化的民族特色、探索传统文化存活发展之路的重任。”
苏奕恒表示:“我站在学生的角度,如果仅是通过传统的方式,几个角色在舞台上唱一些我们听都听不懂的戏曲,青年学生根本提不起兴趣。青春版的《牡丹亭》是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相结合的典范,可以激发青年观众对昆曲这一‘人类口述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的兴趣及认识。而通过这种创新型的昆曲形式,能培养新一代的昆曲观众,就可以进一步保存、传承中国昆曲艺术的完美精华=。”
钱欣怡则表示:“除了对昆曲进行整改之外,还可以从经济学角度思考其发展道路。尤其是在现代市场经济的背景下,当一种文化转化为具体的商业价值时,就能够获得持久的生命力和活力。或许,我们应该积极寻找商机和昆曲文化的契合点,挖掘昆曲艺术潜在的商业价值。”
大家对昆曲的发展前景展开了热些讨论,并纷纷表示,弘扬传统文化要从自身做起,深入研究,让昆曲进校园,不再束之高阁。
(摄影:周希泽;撰稿:范文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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