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笔者在网上发现, 2009年9月16日,《 中国文化报 》曾发表该报记者马子雷的文章——《借改革东风,让吕剧释放活力》。其中提到,“ 两年前,一位署名“薄文军”的读者在媒体上发表《吕剧的明天在哪里》一文说:‘吕剧一直没有登堂入室的机会,没有更多专家类文人的参与,不能像京剧那样在宫廷里得到反复推敲和锤炼。其选题很窄,因为其面向的观众群体就是市井小民。’此文悲观地认为,‘弱势’的吕剧,一遇到电视剧、网络文学的冲击,必然溃不成军。随着老年观众的减少,吕剧也将变得无人问津。(另起一段)此文宣扬的“吕剧消亡论”在热爱吕剧的读者中引起了不小反响。……”
就此,本人郑重声明,我从来没有主张和宣扬过所谓的“吕剧消亡论”,以《中国文化报》之权威,用定性的口气,冠以如此大的帽子,本人实在承受不起。将本人与“热爱吕剧的读者”们对立起来也有点强人所难。诸如“宣扬”、“悲观地”等贬义词用起来更要慎重。
早在2007年9月,本人曾在个人博客及相关论坛发表题为《吕剧·京剧·美国电影》的文章,旨在从一个文化人和吕剧故乡人的角度探讨吕剧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10月23日,《齐鲁晚报》摘要刊发了这篇文章,并易题为《吕剧的明天在哪里》。因原文较长,只发表了一部分,个别字句编辑作了修改。10月30日,该报同一版次刊发了3篇争鸣文章,其中1篇对我的作品及我本人进行了不太礼貌的攻击。而此后,我和我的朋友再发到《齐鲁晚报》的争鸣文章则未曾刊发。是非曲直,一言难尽,我在本声明后边附上《吕剧·京剧·美国电影》,及浪也白头署名的《一言难尽话吕剧》,让大家作个公断。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吕剧·京剧·美国电影》,还是《齐鲁晚报》编辑剪辑修改过的《吕剧的明天在哪里》,都不曾有“吕剧消亡论”的说法,我文章的主旨也不存在这方面的意思。马子雷记者的《借改革东风,让吕剧释放活力》一文在摘录了原文几句话之后将这一帽子扣过来是很不妥当的。而紧接着,马文引用了争鸣方的大段对我进行攻击的说辞,从引用篇幅的比例和选取段落的分量看,都不够对称。当然其中也不乏我和我的朋友在后续争鸣文章中准备反驳斥不实之词。尤其是所谓“在山东东营、滨州一带的群众热爱吕剧胜过京剧、豫剧甚至流行歌曲,吕剧在那里仍有大量的观众群”之类,纯属向壁虚购,我就是东营人,这几年一直没有见到过这种痴人说梦的盛况。
同时值得一提的,马文在提到几位实名被访者时都提到了他们的身份,那么本人也不想再谦虚。本人不只是什么“一位署名‘薄文军’的读者”,本人是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孙子与齐文化研究会会员(任继愈先生生前曾为会长,目前该协会已注销)、山东省民俗学会会员、东营市农村民俗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是当地主流媒体的资深文化记者,曾在中央电视台发表过以吕剧为题材的电视散文《琴音》,是中央、省、市多组吕剧电视节目的撰稿人,曾在当地平面媒体发表过多篇反映吕剧发展和吕剧演员成就的长篇幅的新闻稿件。其中,大特写《吕剧:何以再现昔日辉煌——关于吕剧振兴和发展的思考》等在吕剧故乡——东营市产生过一定反响。而直至今天,其他人在有关吕剧的文章中所谓的“昔日辉煌”,也未必与本人这篇拙作没有关系。关于吕剧的前景和出路问题,我还通过其他渠道作过探讨,在此不再赘述。
我想说的是,第一,本人有资格、有能力也有义务研究和探讨吕剧的问题。第二,作为黄河口文化圈的一员,本人研究吕剧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研究的,并未主张过所谓“吕剧消亡论”。第三,本人根本不想就这一问题进行争鸣,更不想作为媒体撰文技巧当中的什么“反方”而成为别人的靶子。第四,同样作为记者,我希望其他记者能够尊重我的劳动,想批评我的观点也可以,但首先要读懂我写的文章,绝不能断章取义。
特此声明
山东省东营市人:薄文军
2009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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