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剧传人宋东元

宋东元,蒲剧艺术大师阎逢春的嫡传弟子,一位资深的蒲剧老艺人。其夫人韩长玲,系一代名师王存才的真传弟子,是20世纪60年代前后,曾红极蒲坛的一位青年演员。我与他俩是经王建武先生的介绍,相识的。在与宋老师闲聊中,他说有心把手头的一些资料,整理一下后出一本书。当时我想,宋老师的书出来后,我定讨要一本,留作纪念。

4月2日宋老师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的书稿已经出来了,想“请”我给他校对。说实在话,就我肚子里的这点墨水,哪有资格给人校对书稿呢?为了先睹为快,早早了解一下宋老夫妇的一些趣情轶事,也就斗胆答应了。再者,我与宋老师还有一丝情缘。

我从小就爱看蒲剧,20世纪60年代前后,正是蒲剧兴盛的时代,也涌现出一批很有才华的青年演员,宋、韩夫妇就是其中。那时年轻的我,方圆村里哪里唱戏,就看到哪里,是一位忠实的戏迷。

2007年8月30日,我在《山西电视报·临汾周刊》上发表过一篇散文,“其实咱也追过星”,我所追的星就是宋夫人韩长玲,用现代人的话说,我就是韩长玲的粉丝。文章的最后一句是:四十多年过去了,至今我还没见过这位生活中的“星”大姐。所以,接到宋老师的电话后,也不能怠慢,尽力为之吧。

书名《蒲伶轶事》。对于戏剧文学及戏剧生活,我是门外汉,不敢妄言,但通过校对宋老师的大作,倒有所体会,更对他十分敬佩。从资料中看到,宋老从小家境贫寒,十岁就入戏班,我敢说他没读过几年书,但他所写的文章,文笔相当了得,不论是他在《蒲剧艺术》杂志上发表的文章,还是他所整理的资料,看得出文化功底十分扎实。他写的东西,基本上是他的亲身经历和体会,但不是一本“流水账”,他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很严密,逻辑思维清晰,既有文学性,又有趣味性。宋老师三次座客临汾电视台《梨园堂》节目,面对主持人提的问题,他对答如流,紊而不乱,有板有眼,有情有趣,恰当的把握住了观众和戏迷们的心理。他的演和讲很受戏迷们的喜爱和好评。这足以说明,宋老师在梨园生涯中,不单只注重练功学戏,同时他也注重学习,注重文学修养,有了丰富的生活积累和丰厚的文学积累,书到用时就得心应手了。

二是宋老师的敬业精神。所谓敬业,就是专心致力于自己所学的专业或工作。由于家庭贫寒,十岁步入梨园后,他就立志在这“十八亩地”里要创出一条自己的路。不怕苦不怕累,苦练基本功,仅仅二年,就奠定了基本功,得到了教练的认可。解放后,他与阎逢春同调到运城专署实验剧团,遇到蒲剧大师阎逢春后,他觉得机会来了,更激发了他的热情,为了得到阎逢春的尝识,每天胡子不离口,马鞭不离手, 靴子当鞋穿,苦练基本功,就这样半年过去了,还没有得到阎老师的指点,但他仍不灰心气馁,而是更加刻苦了。一直在观察他的阎逢春老师,被这种刻苦精神所打动,认宋东元为徒。从此他如鱼得水,得到了阎逢春的真传,成了阎派艺术的传人。

宋老师1983年到临汾艺校工作,任副校长,工作转换后,他又把全身心的精力,投入到教学育人的工作中去,根据学校的特长,结合学生的特点,制定了科学的、切实可行的教学计划,使学校的工作有声有色,为地方培养出了一大批的优秀人才。干一行,爱一行,专一行,一定要干好一行,这就是敬业精神。

我更敬佩宋东元老师对蒲剧事业的关心和热情。不论在他所写的文章里,还是与他的聊天中,都会流露出他对蒲剧事业的关心,蒲剧兴,他高兴,蒲剧衰,他伤心。他写别人因蒲剧的衰退而痛哭流涕,实际上就是他的内心表白,他为王秀芳的《藏舟》“难产”叹息,实际上他是为抢救蒲剧的一些优秀剧目而着急。宋老师年过古稀,还在为蒲剧的发展出谋献策。

他这把年纪了,要写一本书。他不是图名,他不是图利,他要把大半生积累的戏剧文化,留给后人,他要把一生所学到的艺术,毫不保留的献给社会。宋东元老师的《蒲伶轶事》,是蒲剧工作者以及蒲剧继承人学习的一本好教材。我也希望所有蒲剧老艺人,都应该向宋东元先生学习,把蒲剧艺术,蒲剧文化,总结一下献给社会。这是一种义务,也是一种责任。

宋老师,把从老艺人那里辛辛苦苦学到的艺术,连同他大半生从艺的实践和经验,又传给了后人,所以,我说他是蒲剧传人。愿宋东元先生的《蒲伶轶事》,早日与读者见面。

我给《蒲伶轶事》校稿,只是为了先睹为快,肯定校误不少,还是请高手再校吧。

左甲庚

2012年4月10日

地址:临汾市鼓楼南38号翰墨文化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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