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文学剧本《山花》,是由孙谦主笔,在1966年孙谦与马烽合著的《千秋大业》的基础上,孙谦、马烽、郭恩德、杨茂林、谢俊杰共同改编完成的。1976年北京电影制片厂将剧本搬上了银幕。《山花》是经过19次修改才定稿拍摄的(我收藏了其中的12稿剧本),为此孙谦、马烽等吃了不少左右为难的修改之苦,加上是江青亲自过问的电影,又是在文革后期拍摄,所以文革的味道很浓。虽然文学的价值不高,但却是研究文革的宝贵性电影资料。
孙谦的文学作品脍炙人口,深受喜爱,他的好多作品,曾先后被改编成豫剧、锡剧、晋剧、蒲剧、话剧、二人台、东北曲艺等七种舞台表演形式,被好多戏剧作家、著名演员在室内剧场用传统的唱腔和语言表现手段进行演出。其中,《山花》电影剧本就曾被改编成晋剧、蒲剧等。晋剧《山花》剧本我已经收藏。但是,收藏蒲剧《山花》却没有一点线索。
1975年临汾蒲剧团集体创作、杜波执笔将孙谦的电影剧本《山花》改编成蒲剧。叙太行山里白石滩大队,地少石头多,粮食产量很低。党支部带领贫下中农治坡治沟,产量逐年上升。1963年秋天,白石滩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好收成,亩产上升到四百多斤,超过“纲要”,获得了红旗。在红旗面前是继续革命,还是满足现状?两条路线突出地摆在白石滩大队干部和群众面前。党支部书记高山花领导干部、社员继续革命不停步,一年一变样,一步一层楼,终使白石滩变成莺歌燕舞的社会主义新农村。该剧1976年由临汾地区蒲剧团演出,同年参加山西省现代戏调演,剧本藏临汾蒲剧院。
关于蒲剧《山花》的剧本和其他有关资料,我已通过运城的朋友王彦民以及其他途径苦苦寻找,一直没有结果。今天,2012年2月14日,也就是西方的情人节这一天,“寻找”蒲剧《山花》之事有了重大进展,在孔夫子旧书网上,意外地发现了刚刚上架的1976年蒲剧《山花》的节目单 。相信蒲剧《山花》的剧本,也能尽快如意找到并收藏。
下面我向大家介绍一下与蒲剧《山花》有关的四个人和有关的故事吧。
一是蒲剧《山花》的编剧杜波。杜波(1922—2004)原名杜彦之。一级编剧。临猗县临晋镇人。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山西剧协理事、中国戏剧文学学会会员。1938年入山西民族革命大学二分校和第二战区北路军军政干部学校学习,曾在《奋斗日报》、《力行新闻社》任编辑、记者。1945年在西安与蒙圣瑞创办《黄河晚报》任总编。1947年在太岳解放区从事文学创作和地方戏剧研究。曾任晋南专区人民蒲剧团副团长,晋南剧协编剧,蒲剧院艺术室主任,《蒲剧艺术》编辑部主任、主编等职。
新编和改编的重点剧目计28个,1979年与赵乙、李安华合作改编的《麟骨床》先后参加山西省和文化部分别主办的国庆三十周年献礼演出,获山西省“剧本创作奖”和文化部剧本创作二等奖,被全国28个剧种移植上演。《意中缘》于1957年参加山西省第二届戏曲会演,获剧本奖。《烟花泪》(与谢添等合作)于1987年由北影拍摄为彩色戏曲艺术影片搬上银幕。还创作有现代戏《中条山的春天》、《花开满山红》、《山花》、《英雄楼下》等。主要论著有《王秀兰舞台表演艺术初探》、《阎派(逢春)艺术的形成及特色》、《编剧艺术散论》、《蒲州梆子剧目考论》、《蒲州梆子剧目辞典》等。主办《蒲剧艺术》,功不可没。
二是蒲剧旦角崔彩彩。崔彩彩,山西永济人,一级演员。现任职于山西省临汾蒲剧院。主演蒲剧《杨门女将》、《救裴生》获山西省1982年青年演员会演“最佳奖”。1986年获山西省蒲剧唱腔大赛“杏花奖”;获第四届中国戏剧节“优秀演员奖”;获第十三届中国戏剧“梅花奖”。 1972年十三岁时,崔彩彩考入临汾地区艺术学校蒲剧表演班,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被分配到地区蒲剧院青年团。有一年“八一”她随团去慰问部队,戏码早就定好是新排的大戏《山花》。一号主角田迎春老师在坐车去部队途中意外摔伤,当时离开演只有三个多小时,换戏已来不及;团领导急的团团转。这时有人说“彩彩天天看戏,不知她能不能演?”团领导在讲了“救场如救火”的几句大道理之后,十六岁的崔彩彩咬咬牙就上场了,当晚她担纲主演了《山花》,虽是第一次扮演中年妇女,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观众,但她竟毫不怯场,整个戏演下来只出现了一个错字。演出十分成功,帮领导挽回了政治影响,上上下下大喜过望。
三是国家一级导演李泉水。李泉水,新绛县人,1943年生。1962年晋南戏校毕业后分配到运城县蒲剧团,工文武小生,演出主要剧目有《小别母》、《辕门射戢》、《黄鹤楼》。后以导演为主。排导了《山花》、《杜鹃山》、《白毛女》、《杨门女将》等剧目。1984年任团长。1985年调运城地区蒲剧团,排导了大量剧目。
四是我的运城网友王彦民。我很感谢王彦民,他对我所做的事很是关心,帮助我做了很多事情,一直在帮助我寻找《山花》蒲剧剧本。可惜他前不久生病手术了,我应该前往看望他、感谢他。相隔遥远,我只能在此默默地祝他早日康复。他曾在一片博文中这样写道:
我曾答应过“孙谦家乡人”博主,在河东蒲剧界帮助他寻找一些关于孙老生前的作品《骨肉亲情》、《山花》剧本和照片,但是虽几经努力,却未能如愿,感到很是遗憾。
我们河东凤城,有许多、许多的文人墨客,他们都不同程度的熟悉孙谦老人与其不朽之作。原文联主席李逸民老人就与孙老共同在临汾下乡采访过,著名的剧作家杨焕育老师说他曾得到过孙谦老人的夫人王芝荷女士的亲笔签名(但是后来不小心丢了)。
上周五的下午,我在文联家属院大门口的街上,遇见了在槐树下纳凉的原文联主席,著名作家义夫老人,聊到文水县有一文化人在网上开设“孙谦纪念馆”的事情时,老人就拉开了话匣子,他说孙谦是个好人,是一位优秀的大作家。当年他到北京开青年作家会时,还是孙谦夫人王芝荷女士负责带的队。有一次在省文联开会,坐在主席台上的孙谦先生下来,义夫以为他有其他事,没有想到是奔着他下来了,握手招呼,还幽默地说:思义啊,我写了一辈子小说,就是不服气你。你的《花花牛》结尾,让我思索了好长时间,如果让我写《花花牛》,我不只是该如何到此结尾的。
义夫老人对网上建立“孙谦纪念馆”这一新事很是赞赏, 义夫老人说,孙谦先生曾多次给他说,陈永贵是个好人。他生前写了《大寨英雄谱》,去世后又将骨灰安葬在大寨的虎头山上。 当话题又返回到“孙谦纪念馆”时,他说等天气凉些时,他写一个关于孙谦先生的文章,到时交给我,算是对孙谦先生的一个悼念。他连连说,我与孙谦还是有写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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