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青春版戏曲可以挽救什么》见报后,引起了不小的动静。尽管与戏剧相关的话题不太容易引起大众的共鸣,但这一回却有点例外。不少读者按捺不住想说话的欲望,其中不乏戏剧界业内人士,而省戏剧家协会副主席吕建华在看到报纸的第一时间就给记者打来了电话。“我想参与讨论,因为你们提出了一个戏曲界当今很流行的话题。”电话那头的吕建华很兴奋。作为业内人士,吕建华对当前戏曲走上“青春”的道路很有感慨,在他看来,青春版戏曲是古老的戏曲再度焕发青春的必然之路,“我觉得青春版昆曲《牡丹亭》成功就成功在青春,虽然白先勇的名人效应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青春版《牡丹亭》的青春才是让观众走进剧场的真正原因。”对于“青春版戏曲能走多远”,吕建华认为,“我觉得青春版戏曲的路子非常好,像越剧就只有走上青春之路,才能复兴。”他进一步举例证明,“浙江‘小百花’的成功其实就是青春版的成功,你看‘小百花’,又是小,又是百花,名字里蕴涵的就是青春版戏曲的意思。青春版戏曲只是把‘青春’两字更清晰地提出来而已,含义更广泛。”在吕建华看来,虽然青春版戏曲是戏曲发展的潮流,但是必须注意一个问题,“青春版戏曲的市场定位是吸引年轻观众,让年轻观众喜欢看,但是同时还必须是戏曲,不能失去戏曲本来的东西,让老年人也喜欢看,两者兼顾。”
事实上,从青春版戏曲的大概念到具有浙江地域文化特色的越剧生存,敏锐的读者已经感觉到了本报关注戏曲的真正目的——是不是所有的青春版戏曲都会成功?那些成功的个例能给生活在当代社会里的传统文化什么样的启示?青春版戏曲里蕴涵着怎样的审美期待?这种审美期待与当下的社会环境有何关系?除了走上青春路之外,戏曲文化的生存意义是什么?有其他的可能性吗?越剧作为浙江最具代表性的文化代表之一,它的青春化如何完美实现?从越剧“小百花”的经验来说,利弊何在?面对青春化的要求,戏曲名角如何发挥出自己的最大影响力?随着思考的深入,更多与戏曲生存相关的重要命题浮出水面。在这样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一起探求传统戏曲文化的“生命力”,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件富有使命感的事。
今天下午,本报将联合省戏剧家协会,共同邀请戏曲理论专家和戏剧从业者举行“2005·春暖戏曲”座谈会,一起探索由“青春”捎来的文化命题。(见习记者 薛莹)

(摘自 《今日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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