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剧团长大,随母亲周紫霞各地演出无法上学就意从母愿学评剧了。我的大姐刘凤珠喜爱评剧她从六岁时就主动积极的跟我母亲学戏。我小时贪玩儿不爱学戏,从我之后妹妹刘慧敏,刘凤珍,弟弟刘同林,刘习飞他们都没学评剧。(但他们在各单位都是艺术骨干) 刘慧敏和刘习飞均在大同话剧团,刘凤珍在海南省海口一中,妹夫刘森是海口一中的音乐教师,刘同林在辽宁省辽阳市做旅游工作。(前文提过我姐弟东西南北的原因这里不细谈)只有我一人从事评剧工作时间较长,包括我在唐山艺术学校教学前后一共五十年。
这可能就是后来人们说的我跟评剧有着不解之缘。1950年我在评剧<<千年冰河开了冻>>一剧中扮演了一个被解救的妓女的儿子。我记得非常清楚,剧中这个小孩解放后有权利上学了,一天放学回家把刚刚发的新书给妈妈看,妈妈说:新中国把我解放了,我的儿子能上学了!这时小孩高举语文书本对妈妈说:"妈妈你看这书上还有毛主席的像呢!"每次演出说到这句台词全场观众响起热烈的掌声。我那时小,以为观众的掌声是给我的表演鼓掌呢,当时心里有一种美滋滋的味儿。转过年来我就扮演了<<小女婿>>中的"小女婿"。这就是我学评剧的开始。
真正的系统学习是从1954年剧团归大同煤矿领导之后(北京胜华评剧工作团改为大同煤矿评剧团)。
1956年大同矿务局把剧团移交给大同市文化局(改为大同市评剧团)全体演职员内心并不愿意,因为归矿务局领导衣食住行全是矿务局包揽,剧团发展无后顾之忧,归市文化局就天壤之别了(人们刚刚有了事事党关怀,处处多温暖的暂短享受,狭隘的认为又要回到四处奔波的辛苦演出了)。
1958年起我开始演冒戏了(冒戏即正戏前加演的小戏),一直到1970年"文革"后期的革命委员会宣布剧团解散。
在以上这20年中我从入门学习打基础到演小戏,后来演大戏,在古典和现代剧目中担任许多主演和主要角色。舞台实践夯实了对评剧的理性认识和艺术创作的舞台经验。
1974年我借调大同市话剧团从事话剧五年整。前后扮演了两个主演角色两个主要角色。(前文说过这里不再细谈)虽说从事话剧时间短(因唐山地震后我爱人建议我调唐山从事评剧)但我对话剧情有独钟,她是我幼时一直向往的远大目标。青年时学了很多话剧知识和苏联伟大的艺术家斯氏理论,她一直在指导我的"舞台人生"和"人生舞台"她让我从一个无知的幼稚演员不断去除"匠艺"表演,逐步迈入正确艺术轨道的真正成熟了的演员,导演。她还为我近些年从事影视表演和影视表演教学指明了正确道路。
发表评论 取消回复